Saturday, June 28, 2008

前幾天 和學弟聊到一夜情的話題
身在異鄉的他曾為寂寞而在網路上約炮
卻始終不肯直接發生關係
打打手槍或採69姿勢已經是他的極限
根據他的說法是他太怕得愛滋
他只願意讓長久關係的伴侶進入他的身體

在我聽來 這不也是一種變相的小gay處女情節
突破內在壓抑去解決生理的需求
卻又猶疑於疾病的恐懼與自我忠貞的堅持
反而每次的性愛只能以一種不徹底的心態做結
也許 對他來說這樣就夠了

即使如此 當下的我也僅能微笑以對
畢竟我還沒有可以因為內心寂寞轉而尋求身體慰藉的勇氣
所以我也無從評斷他的所作所為

假使把一夜情或打炮當作技術層次來看
其實是有必要發生的
就像面對創作來說
很多時候我們常常因為太過習慣於某些議題或面向的發展
而慢慢模糊自我的評斷與喜好能力
卻又遲遲無法跳脫當下得到具有效力的發展
所以我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只是 我們又常常忽略
很多時候 不管是創作自覺或是人生經驗
都是需要時間性的沈澱與琢磨才得以清晰明瞭
這時 就該由機械性或自動性來填補
也許這些思考性低技術層次常被視為一種時間的浪費
但這些浪費是必要的
因為唯有階段性的醞釀與鋪陳才可以有強烈的爆破吧

我想,哪時候也應該要來打個炮一下

Sunday, June 08, 2008

我病了??

下午看tape
又遇到鍾先生 但為何又遇見鍾先生??

在Vince John和Amy之間我彷彿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
只是我跟鍾先生的關係沒有如此糾葛

面對 逃避
一句對不起竟然成了生命中最重的包袱
也許這句抱歉埋了兩年 十年
可是 說了又能怎樣!?
但至少說了 心中可以坦然一點
只是 我仍然欠缺勇氣對觀眾席另一側的那個人開口
誰叫舞台下的我差點飆淚呢

晚上看擁抱之後
感謝可愛的安賓男孩
因為他的邀約讓我沒有錯過一個好看的表演
我想 我還是太容易掉入成見的泥淖
大一的呈現讓老人家眼睛為之一亮
也許 還看不出個人舞台特質
也許 許多表演技巧仍然生嫩
但 我看見了屬於新生的青春
也看見了大家齊心的劇場魅力
更重要的是 他們有個超棒的導演老師

安賓男孩爽朗的笑容讓我印象深刻
像是15:30的陽光


我病得不嚴重 只是有了一點年紀

Friday, June 06, 2008

穿著大紅T上學

05/06/08


12:46
在安賓碰見一隻很可愛的男孩


13:28
在還沒失手撞死鍾先生之前,我又遇見了他,而且我還做出一個很銼的姿勢.....

18:26
跟知小姐坦承與鍾先生過往,她說:我看見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翌日06:13
獨自續唱一小時,在〝夜照亮了夜〞這首歌大哭,我想應該是歌不好唱吧



結論
1.用數字寫文章頗方便的,至少可以不用想連接詞
2.我想去海邊
3.我絕非少女,頂多是個喜歡故做姿態的妖婦
4.〝夜照亮了夜〞呵~我是哪個年代的人壓

Wednesday, June 04, 2008

其實我並不是對雙子過敏
我很愛他
愛他 而不是那種對誰都可以的喜歡

喜歡他平淡無奇卻耐看的外表
喜歡他外冷內熱的悶騷性格
喜歡他規劃不剌拍的責任心
喜歡他只求70分卻往往讓人驚奇的做事態度
喜歡他夢想表演卻仍然做好設計的能力
喜歡他用甜食犒賞自己的幼稚行徑
喜歡他貧窮貴族的花錢習氣
.............

就算沒有上述的喜歡 我還是會勞心傷神
所以我愛他

兩年後我才發現
原來自己還有愛人的能力
卻永遠得不到那個人的允許

胃痛了一個晚上
天終於放晴

還有
報告兩篇
代筆三篇
photo一筆
申請案兩筆

呵 星期四要唱歌
我還計畫去東部玩

但 男朋友總沒在閒下來出現

Monday, June 02, 2008

酒國歌后買不到衣服穿

去應徵個主唱吧 至少可以把台下的人都灌醉
不然也可以考個表演碩士 反正我不要自己的臉

恩,李撥撥應該要是黑色的
兜瘋吧

Sunday, June 01, 2008

我的夢都富含詩意卻不是矯縱濫情

昨晚我又夢到鍾先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幫另一個雙子座慶生的緣故
〝唯一不會讓我感到過敏的雙子座原住民一哥 生日快樂壓〞


夢境一

那是一個距離畢業沒幾天的下午
我惶然走進圖書館找資料
猛然一個熟悉的話語傳到我耳裡
很小聲 像是害怕被發現似的喚著我的名
下意識的往聲音的方向望去
我看見了鍾先生
側身隱沒在廁所迴廊向我竊笑示意
片刻猶疑卻難掩心中狂喜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

夢裡 兩年來的第一句交談是〝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我看見他眼裡狡詐似的笑意
眼底依舊澄淨卻仍然讓我看不清
他示意要我把磚縫裡的東西拔起
我不加索慮
原以為那露出的一隅
是條被用過且刻意藏匿的黃色保險套
但其實是一段泛黃的透明膠帶
並帶起一小片切割過的地磚

地磚的缺口中安安靜靜的躺了一塊美工刀片
彷彿一具幸福死去的屍體般 安祥的葬在那裡
他微笑的說
“這是我兩個禮拜前拿來殺C的美工刀 我總共劃了三刀“

我看著他笑著回答的臉依然圓潤白淨 像極了清晨的太陽

我不知道C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變成另一個C
但我覺得他愉悅的聲音像一道聖潔的光芒閃耀
讓我重拾遺失許久的開心

我笑了

>>>>>>>畫面fade out<<<<<<<<<

夢境二

畢業典禮當天
我發狂似的在圖書館找尋鍾先生的身影
卻不巧撞見莊阿姨
在她犀利且卻帶批判性的注目下(註)
我逃離了圖書館 因為我無法解釋我為何慌張的原因

畢業典禮開幕在即
我徘徊在彷彿國中生趕升旗般的人群裡
慌張失措 只差沒有偶像劇中的大雨
而夢中的天氣晴朗無雲
水舞台的廊道像是無邊無盡
我錯身尋找突然消失的伊

延伸的廊道
人群似乎都跑不出水舞台無盡的竹子林
宛偌大逃殺
只能看見遠方出口的清光一縷
霎時
逗趣的舞龍舞獅從我們身後突起
兒童劇的可愛造型 爵士舞步取代傳統武術的光怪陸離
每個人手中出現兩把紅色的流蘇
像是車穀陣仗中的大嬸扭腰擺臀 然後自以為是仙女
我早已看不清遞給我的人是誰
因為尋人的焦慮讓我的視線游移

我被身後的人提醒
要舉起我手中的流蘇
左右搖擺 開心愉悅的跳動像隻 仙女
就在我被推擠應付的當下
流蘇在我的食指上留下一道很短的傷口
看著血一滴一滴流的那條缺縫般的眼睛
歡欣鼓舞頓時一片孤寂

我到了出口
那是一方形的雨林 花葉都大得離奇
大家都已經換好黑壓壓的學士服
畢業典禮要開始舉行


然後我醒了
有些欣慰有些遺憾
夢境如此真實卻依舊會醒

結論:我是真的愛他






註:莊阿姨俗稱莊夭壽,又名臘鴨。葬身學術則宛如處子得其名,因而無法稱之莊太太或莊大嬸,
其諷刺能力卻是關渡山頂無所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