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很久沒有寫網誌了
再過12個小時我就要去剪頭髮
天曉得這次會變成什麼樣子
反正怎麼剪都會變T吧
最近常常在捷運上遇見吳松明先生
許久未見還把人家的姓改成了〝蔡〞
真是丟光美術史學生認人的面子
但我們還是分享了彼此對寫網誌跟攝影的看法
和他這種生活簡樸 不忮不求的藝術家交談
便會發現平常訓練有素的social能力根本派不上用場
見人說人話 見鬼說鬼話的人家講一句我接下半句的裝熟戰略只會招來人家對你不經事沒長智的一笑至之
其實那當下 我疲憊得根本懶得講話
但面對吳松明半路巧遇興起的熱情洋溢 又不好意思不跟他搭上幾句
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
我想到小朋 在天氣晴朗的捷運車廂裡 真的很想念這遠在南半球的友人
現在 澳洲的天氣應該已經漸漸轉冷了吧
Tuesday, July 31, 2007
Wednesday, July 18, 2007
回到台北的第二個星期
小套房總算有點起色
不過裝潢進度似乎慢得可以
用機票跟打工當藉口雖然有點過分
上來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但實在不想待在雲林 淨做些和看門狗小黃說話的蠢事
每天漫無目的地看cable TV直到天亮 然後昏倒
一覺到下午茶 起床的第一餐不外乎捲煙一根 黑咖啡一杯
雖然網路的問題解決了 卻仍然懶得上網
機票的事一直搞不定 NY大概這個暑假不用去了吧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一趟
Bill那邊已經找到人 on tap的打工計畫想都不要想了
認份地當個偶爾去灑錢的肥羊
北聚去了
幾乎沒連絡的高中故人相見歡
飯後還帶著一群娘子軍到on tap續攤
不過飯桶桶似乎已經有喜歡的人
於是自己就又很沒用地打了退堂鼓
孬呀 無法氣定神閒地當個無欲無求的小處男
卻又動不動就春心蕩漾地花枝亂顫
幹 又打了一篇又臭又長的流水靠么文
Tuesday, July 10, 2007
春季末了
每當我又喜歡上某個人
我就會開始收集那個人消息
網路上的 朋友口中的 以及任何可能出現他影子的地方
就像1:24中沐羲的台詞ㄧ樣
〝然後我清晨六點出門開始找你 如果我曾在夢中收到哪條街哪個酒吧或是某個車站傳來的訊息我就會去哪裡 然後等你。〞
〝你知道我真的覺得被操縱〞
我真的覺得我被自己無謂的愛情妄想症所操控
從來沒談過戀愛
但幻想式的愛情場景卻在我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從未化作真實過
我真的覺得累了
可是 這樣的病症卻像風溼一樣 永遠無法解脫
其實 我是害怕感情的吧
對家人太過放縱
對喜歡的人太過小心翼翼
其實都是害怕
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入那樣無理取鬧 欲求不滿的依賴中
不過往往我害怕時 也代表我已沈入那樣的漩渦 無可自拔
這兩天一直做惡夢
夢到自己和一個黑心的房東簽約 住到怪房子
夢到自己作業做不完 被教授佯裝的微笑所挾持著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最近
發現自己對飯桶桶有意思
但看完他的網誌後又馬上告訴自己根本沒機會
他應該已經有喜歡的人吧
反正 我又陷入一種自我幻想的無奈情境中
連衝都不用衝 就封殺了自己
然後用一種任誰也無法理解的方式 自怨自艾
可笑 可笑
再過幾個小時
我就要回我那空有第四台卻沒有網路的墨西哥風小套房了
多希望有人來拜訪我
不然
紐約之旅似乎去不成
東部墾丁行也一直在拖
on tap的打工還在猶豫要不要去
機票 美簽更是毫無進展
光想就鬱卒到快死翹翹